国师册封礼。”
白衣青年追问:“你清楚血酒的作用,不过一个国师礼,随便任何酒都可以,为何要用血酒?”
凛暮负手而立,背对着白衣青年道:“竹青,我需要沈默,但他星宫闪烁,命不久矣。”
竹青眉头紧锁:“沈默?你带来的少年吗?既然你要他不死,大可用毒、用蛊,用什么都可以,但没必要用血酒。”
凛暮摇头:“他星宫诡异莫测,难以推断,命格时断时续,毒、蛊皆有意外,我赌不了。并且,我自有在血酒作用下保下性命的方法。”
竹青冷笑:“如果成为一个废人也算保下性命的话。罢了罢了,血酒可以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你需要他来做什么。”
凛暮沉默,不肯多言。
许久,竹青无奈叹息:“知你固执,你清楚血酒特性,就是这一小瓶,还是自你幼时炼制,本是为了……也罢,你的腿不便久立,哪怕你武功高强、千机妙算,也还是要多注意。”
言毕,竹青径自来到一颗竹子前,那竹子看似与其他竹子并无什么不同。
他起手,手含劲风,用力一劈,那竹子便断了开来,断裂的竹节中赫然藏着一个白中隐约透红的小玉瓶。
他小心拿下玉瓶递给凛暮:“血酒只此一瓶,你可想好。”
凛暮沉默接过。
二人相望片刻,久久不语。
待凛暮回来时,沈默已经吃完许久,正在慢慢品茶,见凛暮回来,并未多问。
凛暮唇角微勾,看着面前空空的碟碗道:“饱了?”
沈默点点头,看似一点都不觉得他吃那么多有什么不妥,木着脸,一贯的面无表情,实则握着茶杯的小指轻轻磨蹭着。
凛暮也为自己斟一杯茶,“再坐一会儿消消食,悦竹楼的竹糕是特色,凉了变味,不方便外带,此次来了,就尝了再走吧。”
话落,二人之间便再无言语。
今日的凛暮似乎格外沉默,而沈默又是惯常少言之人,一时二人之间便有些陌生起来。
说来二人相识不过几日,若说熟识为时尚早。
凛暮看着窗外竹林,放在桌案下的手掩盖在长长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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