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没的,反正弄没了以后就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没松开过。
躺了会儿下半身才恢复了知觉,陆桓意拖着蛇尾巴去尿了个尿,回来的时候尹烛还支着个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爷。”陆桓意喊了一声。
但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剩下的,有很多的话,都被咽了回去,堵在喉咙管里,梗得生疼。
这些天来看望的人很多。
一个接着一个的,没有待多久,就像往常那样进来唠会儿嗑,说说练功时的趣事,每个人都极力表现得很正常,却又掩盖不住眉宇间那份悲痛的情绪。
陆朴怀说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接单去吧,人傻钱多的都给你留着。
陆槐月送了一个香囊,什么都没说。
还有很多师兄和师姐,厨师也带着黑熊精一家来表达了慰问。
插科打诨的,不着边际的,也有一本正经跑过来和陆桓意说内功心法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