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读通顺了,但随之一愣,脑子里一阵阵地发了懵。
那张发黄的旧纸上的最后一行写着这酿造方子酿出来的酒的名字。
夜樱。
师父曾经在年宴上给他喝的那种酒,也叫夜樱。
是巧合吗?
如果这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些。
陆桓意攥紧那张纸,将它揣进兜里,还未多做思索,身后的尹烛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床旁掀开底下的被褥,露出下面一块纯黑色的木块,他伸过手去,将那块木板握在手中,没抬头,“找到了。”
“找到了啊,”陆桓意回过头去看他,“真牛逼。”
尹烛没搭理他,手中稍稍用力,木板竟如粉末一般散开,露出里面指甲盖儿那么大一块的黑色的东西。被墙壁上摇曳的烛火照出不大明显的光,陆桓意几步走过来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的鳞片,”尹烛说完这句,顿了会儿,“我小时候的鳞片。”
“小时候的。”陆桓意重复了一句,盯着他手里那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