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尹烛也没什么精神,三师叔说鸣蛇的鳞片等同于修为,被直直劈掉一块类同于被人强行降了修为,就算疼痛缓过来了,身体上的负重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复原。
陆桓意就看着尹烛睡过了一整个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初三那天醒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陷入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状态,迷茫了半个小时以后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初四,尹烛总算在床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愣了会儿神,扭过头在房间里搜寻着陆桓意的身影。
他听见门外由远到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每一步都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得出那人脚步轻快,不一会儿推开了门,看见床上睁着眼睛的尹烛一愣:“你醒啦?”
“嗯,”尹烛看着陆桓意朝着自己走过来,“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