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湑说,“那么,婚礼上见。”
到时,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挂断电话,叶湑看着高冈:“那里是金鸥的地盘,这回就只有我们自己孤军奋战了。”
“是么,也不见得。”高冈神秘一笑,“涉及到许先生那样重要的人物,就不是单纯的案件了。你真以为这回来云南的,只有几个人?”
叶湑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那这一次,你们要怎么做?”
“既然燕轻已经给我们铺好了路,那我们就不能浪费。”
北枝江穿一件背心,坐阳台冥想。
重庆那座山城,常年隐在雾中,像云南这样明晃晃的阳光几乎不曾见。这回既然来了,就不得浪费好天气。等以后回去,带袍哥们干一票大的,赚点钱,再拉着全公口过来旅游。
正想着行程安排,忽然一粒石子打在她额头,白皙的皮肤瞬间红了一块。
是哪个龟孙!
她睁开眼,探身出去。对面就是洱海,岸边站了个瘦猴样的男人,正抡着胳膊对她挥手。
北枝江捡起那块小石子,对准那人,狠狠掷回去。
千里眼哎唷一声,捂着裤.裆,疼弯了腰。
这尼玛他千里眼遇上的女人,全是泼妇!
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