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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未待怎样,若伊仍就不悦,挣出来继续说,“就是你越王可曾震得住璃jiejie?你且不能之事,裳儿小小宫女又如何能得!你来了先只管骂人,真若是为人王者,为人君者,为人兄者,倒先指个法子,大家寻去!你纵是骂死她们又有何益!”
慕容若伊伶牙俐齿,一时说得越王怔怔然,细想之下,却也不无道理。满城皆知,越安宫里有个恣意任为的长公主,纵是他越王也是宠让三分,尚且驯服不得,又如何指望小小宫娥守她静好。再低头看那裳儿,早已哭得梨花带雨,霞淹雪腮,只好伸手扶了起来,劝一声,“先住一住罢,细想想璃儿会去何处?”
裳儿边泣边诉,“我只忧心长公主又出城去了,或是追着青袖去迎太子殿下了。她昏睡时就只这一句:迎殿下,迎殿下……倒似太子好好的一个人竟自己走不到越都来!偏要她这般劳心费神惦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