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敢滞留,遂遣将士回国,只带国书所录之臣来此与公子相会。”
夜玄听罢,片刻未语,倒是他身旁部将有人叫嚣,“若当真是青门女子,岂非是他东越干涉我琅国内政?他们好大胆子!如此岂非坏我边城防务大计。”
也有人说,“初阳青门乃四大将门之首,虽则受叛君之罪满门被诛,然听闻其沙场遗孤却是修得青门剑法之精髓,非等闲之辈可与之相较。盛将军真若是败在青门女子手下,也是虽败犹荣。”
一时间部将谋士各执一词,喧闹不止。夜玄蹙眉大喝,“都住口!”喝住众人,仍看向盛奕,“如此说,那夜兰已在城中?他不会有胆住进国之驿馆罢?”
盛奕回道,“我等亦是将抵城外,未见兰公子入城。只是听闻越国长公主病重,故城防戒严。如今这四方城门,但凡外来宾使若无国书请柬,亦或越王手谕者,皆不得入城。我等在此亦为恭候公子与国书,方能一同进城。”
夜玄闻言愈发皱紧了眉头,想起自己仅存的那半片国书,已然是只语不清,可还有通关之用?遂将盛奕拖至一旁,悄声问道,“若无国书,可有其他办法入城?”
盛奕疑惑看他,“公子何来此问?可是国书有失?若然有失,又如何觐见越王。”
夜玄只得自怀中取出那半边国书,递给盛奕,“你来想办法,带大家入城。”
盛奕接过那半片烧得发焦,一片模糊的国书,很是诧异,“如何……国书沦落至此……这已然语焉不详,所列人目尽失,玺印只存半边,如何取信于人,凭此……又如何还能入城?公子可是路上遭遇不测……”盛奕打量着他虽则一身南人衣装,倒也不似遭了劫持的模样。
夜玄不耐烦地摆手,“多说无益!且说眼下如何入城,总不至在这城门外观礼越王婚典罢。我问你,按礼制,王室公子驾临他越国是否当有迎宾之仪?传信进去令他东越王室哪个宗亲来迎一迎我们?”
盛奕回他,“按制,自是王族公子迎王族公子,只是东越新王大婚典礼未成,又哪里来的公子?以当下东越境况而论,唯有皇族太子殿下,亦或各国君王驾临,才可设迎宾之仪。”
“他们不是有个甚么公主吗?既然她是公主,我是公子,唤她来迎我入城正好!”
盛奕很是无奈,想这位桀骜公子于家园故国时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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