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如风过竹林,似月映幽兰,又像羽毛拂过心尖。
她咬住舌尖,恨不得找个地缝儿躲进去,真真没出息极了。
“小影儿,我带你去个地方。”风白似没看到,牵过她的手驾云朝南边飞去。
他们穿过茫茫山海,落在一个青砖黛瓦的小镇上,她心下疑惑,询问道:“这是哪里?”
白衣男子笑而不答,自袖中取出一颗泛着幽幽蓝光的明珠,反问道:“小影儿,这颗珠子好看吗?”
作为青丘族长的女儿,饶是再没本事,见识还是有的,她望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珠子,惊得张大嘴巴:“水灵珠?”
“你不是一直心悦我吗?这颗水灵珠,送给你当定情信物,可好?”他望着她,那双眼睛满满的期待,还有……贪婪……
原来不是千年铁树开花,是万年树妖成精了,她望着熟悉的面孔,又气愤又失落: “你不是他,他在哪儿?”
这些年,她敢无视旁人目光,成天跟在那人身后,偶尔撩拨撩拨,因为她知道,以风白的品行,断断不会因此嘲笑奚落她,也不会以此向别人夸耀,更不会利用她的爱慕之心,行利己之事。
真正的君子端方,如玉温良,才配得上她一心一意的思慕啊。
而眼前之人,虽有一模一样的皮囊,却以关系六界安危的灵珠作礼,讨女子欢喜。换做那人,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白衣男子收起水灵珠,化为翩翩翠衫少年,精致的脸庞妖冶如画,长长眸子透着不谙世故的天真,毫不在意道:“他死了。”
“你胡说!”她面色煞白,踉跄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