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吗?”任柠芝最后问她。
曾桥愣住,忙说:“可以。”
之后任柠芝换来HR,HR敲定了入职时间。
走出公司,被旋转门带着回到燥热时曾桥还有点迷糊,在刺眼的烈日下看到任柠芝发来带有“周五见”字样的微信,她才确定自己被录取。
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跟着接到吉深深的电话,曾桥连回答的语气都变得少有的跳跃。
还是上次社团的那些人,有几个人看到她连忙打招呼,让出吉深深旁边的空位。吃的是韩式烤rou,十几个人坐不下,分成了叁桌,紧紧挨着,互相递菜也方便。自然的熟络,热闹地交谈,曾桥依然隐在吉深深旁边,心思全在吃rou,只做偶尔接话的角色。
昌程果然没来,社长也问起,有人回说他这两天在郊区的奶奶家,过来不方便。社长有些生气,喝了点酒,不像之前那样和蔼:“小兔崽子,最后一次吃饭了,居然还敢不来!给丫打电话!”大家七嘴八舌地劝阻,曾桥才知道这次团建其实是专门给马上退社的大叁和研二成员办的。
桌上渐渐被吃得一片狼藉,大家情绪也越来越高涨,某个学弟抽嗒嗒地哭起来,“最近失恋了……之后也看不到社长了,没人再催促我们好好训练好好跑步了……学长学姐们也要退社了……我们就要分离了……”
他们每天一起训练,寒暑假还要在山里集训,朝夕的相处,为着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彼此的关系维系得紧密。他身边的女生被感染,红了眼圈,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眼泪有力量,混着不舍惋惜很快使大家变得煽情,众人轮着表达对曾经相处时光的留恋,那些过去的趣事糗事,一件件拿出来晾晒,大家抹着眼泪,笑得前仰后合。曾桥坐立难安的同时,感到羡慕。除了刚入学的一小段疯狂,她没参加过任何一个社团,拒绝和同学过分亲密,不知不觉竟快要浪费大学的四年。
“喝!”有人举了杯,橘黄色的灯光下,他比划着手,“不管有什么伤心事,过了今晚就会变成蝴蝶飞走!”
一圈人破涕为笑,“为啥尼玛是蝴蝶,不是蜜蜂?!”
天色沉下来,吃饱喝足,社长吵吵嚷嚷地说要去K歌。
一些有其他安排的人提前要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店门口的小街上告别,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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