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运着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走了两个月,终于抵达建州,不日即可入京。新婚夫夫沿途眼见的是各种人事山水,嘴吃的是珍果佳肴。梨皮金黄,梨rou剔透,泽兰舔着指缝梨汁,不肯放过丁点清甜。这旅途甜蜜,他们走得再慢,终究是到了点,该为六年前的往事做个了结。
“入宫以后,诸事听我安排。”
“不要乱说话,不要乱笑乱跑,按礼行事。”泽兰耳朵都听得起茧,把贡梨堵进老父亲嘴里,“比我还甜,快试试。”
萧敛风就着泽兰牙印咬下,道:“不够你甜。”
行行行,芬兰最甜。
“等这一切结束了……”
“停!”泽兰危机意识很强,“风哥你别立flag啊!”
“立flag?”
泽兰换了种说法:“别一语成谶。”
萧敛风笑道:“我想和你回六川安家,倒希望这能一语成谶。”
“可我答应了爸妈会回去。”泽兰不知不觉也参与到立flag的行动中来,“先回金真出个柜,反正我们已经成了亲,他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得认了你这个儿媳。然后四海看风景,一年要回金真一次,回潜渊一次,等我们老到亲人朋友都不在了,再回六川,如果我们能活那么久的话。”
如果这一切当真如二人希望,可以顺利结束。
汉金两族交恶已久,异国皇族首次来朝,来的又是闻名两国朝廷的伽泽祈兰,百官朝上低首執笏,眼角却不住往那身紫衣异服乜斜。他行毕汉礼起身,琅琅金玉相撞,伴随着朗润音色于直天殿回响:“大殷皇帝圣德,愿纳议和之请,共建邦交,大汗倍感欣荣,特遣皇子来使……”
泽兰流畅地背着稿。百官早知这生性暴戾的伽泽祈兰,在汉境失踪五年后性情大变,却没想到他竟出落得如此温文尔雅,不免都暗暗惊讶。烜珏听他汉话流利,报贡品名称数目,悉数珍稀,说要重新议定两国边界,要往来贸易、互通有无,无由来地想起六年前连缦瑞身着深紫相服,也是同样的抑扬顿挫,“荀子言,以不敌之威,辅服人之道,故不战而胜,不攻而得,甲兵不劳而天下服,是知王道者也。”
盛王已换上金丝翼冠,明晃晃得扎眼。再将另一半虎符给他,乘胜攻向金真,长枪所指,下一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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