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血里,藏在心尖上,所以才会在见他的第一眼便觉得就是这个人。
师木:“阿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多年的时光,养他的魂,救他的人,甚至变成了他最不愿意成为的样子。不苟言笑,令人敬畏。
虽然隐隐的知道答案,可师木还是害怕,这无关于他是否聪明,或是否了解他,不过只是太在乎罢了。
云泽抬起头,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他突然离开师木的怀抱,收回了即将托眶而出的眼泪,哑着声音:“你先看看这里吧,这是我住的地方。”
刚刚来的太快,师木根本就来不及观看周围的环境,这会抬起眼,环顾四周,却是在转身对的那一刹那,僵住了身子。
朝南的墙面上,一幅巨大的手工水墨画悬挂在墙面上,画中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男人,男人目光深邃,眉眼锐利,然而在这幅画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和艳丽。
从笔迹很容易就能看出这是云泽的手笔。
师木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他的眼中竟是这幅模样。
云泽:“这幅画我画了很久,重画了很多遍,总觉得不得□□,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为你作过画,那时候有没有相机,我连个念想都不曾留下,只能凭着自己的记忆……”
师木一步一步的走近,伸手摸上那副画,画上覆盖着一层看不见的灵力,用来保护画的。
师木愣愣的看着画上自己的样子,他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云泽:“你刚刚离开的时候,他们的确做到了那些承诺,什么战火都到不了我这里,可是……不论是哪个阵营的人,都不是真心实意的。”
这话未说完,师木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人妖鬼三界本就不会轻易的和平共处,他作为妖界至尊,身份地位自是不用多说,可是同样也树敌无数。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的朋友,大敌当前,尚能所有人都团结一致,斩斗妖魔,可是一旦战争平息,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睚眦必报的,都会从不同的地方慢慢的钻出来。
其实,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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