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他是造成这些的凶手,他连安慰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在原地站了很久,手脚在凉风中微微的变得冰凉。过了很久之后,萧子萧才沙哑着声音道:“走吧。”
说完也未看凌墨一眼,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在微弱的灯光中,凌墨能看得见那微红的眼眶。
他倾身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呆呆的坐着,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一般。
他微微的抬起了手,想伸手去擦拭那微湿的眼眶,最终也只是颓然的将手给放下。他没资格,他没有资格。
回去的路上萧子萧依然是一言不发,侧过头呆呆的看着窗外不停的倒退的建筑物,神情麻木。
凌墨突然有些后悔,他带她回去,其实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会让她难受。
他一声不吭的沉默着,心里没由来的有些烦躁。将车停到了路边广场的停车位上,下车抽起了烟来。
抽完了一支烟,见不远处有卖甜酒圆子和烧烤的小摊,他走了过去,买了一碗甜酒圆子,又买了许多的烧烤和几罐啤酒,才回到了车上。
将啤酒递给萧子萧时,她有些诧异,但仍然接过,低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别过头,将车窗摇下一些,拉开了易拉罐开始喝啤酒。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啤酒是冻过的,从喉咙一直向下,真正的是透心凉,她的眼泪忽然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凌墨也握了一罐啤酒,他没有出声安慰,只是将纸巾递到了萧子萧的面前。广场上人来人往,有人透过车窗好奇的打量,有人匆匆而过。
他保持着沉默,看着那哽咽着的人儿。过了很久之后,才伸出手,颤抖着擦尽她脸上的泪痕,沙哑着声音道:“别哭。”
那泪水并未因为他的安慰而停下,反而越来越多,染湿了指腹。他微微的倾身,冰凉带着酒味的唇一点点的将那微咸的液体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