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搭。”钧宝诺不屑,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于是问:“我有个问题哈,为什么谢非渡叫你小老板?你不是司总的助理吗?还是说,你也是个富二代啊?你是司总的朋友,是吧?落难了,所以才来给他当助理?哎呀,我就觉得你长得好看,不像一般人……”
听钧宝诺在耳边喋喋不休,蔚宁突然觉得很累。他叹了口气,从钧宝诺的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拿出徐立延先前递给他的烟点着,熟练地吸了一口,说:“因为司秦是我男人啊。”
烟油入口,独特的味道让蔚宁忍不住挑了挑眉。他没有去管逐渐石化的钧宝诺,而是取下烟,左右翻看了一下,然后含着过滤嘴,轻轻一咬,一股强烈的薄荷味直冲脑门。啧,爆珠,够劲儿,是个行家呀。
钧宝诺被定在半路,甚至没有来得及踏出寄住的竹楼,于是蔚宁一个人回到了民宿。他打开房门,意外地发现应阑竟然在房间里。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吗?”蔚宁往后退了一步,刚想把门关上,就听司秦说:“没有,你进来吧。”
“那么司总,我先回去了。”应阑对司秦点了下头,起身告辞,走前对蔚宁笑了一下。
“阑姐走好……”蔚宁愣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