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那阵法设在灵族禁地前,若灵族一口咬定那阵法是为了防止心怀叵测之人擅闯禁地,那祁河仙君……”
“不行,我得去找父皇和老师!”林苗苗闻言大惊失色,也等不及霏廉施完法术,拔腿就跑。
“妙儿?”霏廉一抬头,只见那小团子已经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真是个傻姑娘!”霏廉叹了一口气,眼眸中蕴含的温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侵骨之寒。
“连是敌是友都还没分辨清楚,就先把人给救回来,这种事,也只有她会做。遇到她,是你的幸运……”霏廉清秀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修长的手指深埋入那被血浸染的皮毛下,“但是遇到我,就不知你是幸还是不幸了。”
闻言,他手中的兔子身子微微一僵,那双犹如红宝石般的眼珠里,似有泪水闪耀着……
此时,祁河仙君的住所里,正上演着君臣对峙。
“祁河,你说,是不是朕对她过于放纵,以至于她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面对乾炎天帝咄咄逼人的质问,祁河仙君微微勾起了嘴唇,淡漠地问道:“公主顽劣,本性难移?陛下是从哪里听说的?”
“后宫人人皆知,公主顽劣不堪,仗势欺人,夺人宝物,偷人丹药,在朕的面前却表现得十分乖巧,小小年纪便已学会了欺上瞒下,甚是可恶!”
“呵,陛下所说的不是微臣之徒,微臣无话可说。”祁河仙君垂下眼帘,打了个哈欠,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恕微臣身体抱恙,无法继续,还请陛下恕罪,陛下不如早些回宫歇息?”
“这就是在朕的宫里。”乾炎不气也不恼,抱着双臂看着祁河仙君,倒是有几分无赖之相。
“哦,是微臣糊涂,微臣这就告辞。”祁河仙君一抱拳,刚要行礼,却被乾炎一把抓住胳膊,拉了起来:“爱卿莫急,把话说清楚,朕所说的,怎么不是爱卿之徒?”
“微臣之徒,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姑娘,虽然好奇心的确是旺盛了些,但却生性善良胆小,连对个宫女都礼数有加,不敢轻易得罪了人,微臣还时常怪她毫无公主威严,性子软弱,又怎会是陛下口中这胆大妄为之徒?陛下说的,恐怕另有其人吧?”祁河仙君一把甩开了乾炎的手,语气之中充满了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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