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不说一声。”
“你的耳朵不是很灵吗?”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注意所有声音,那样不累死也吵死了。”远山凛抱怨了一句,把手里装着各种药品的塑料袋塞进了服部平次的手里,“刚才小兰来过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去找他们。”
“现在就去吧。”
“现在不行,我想和你谈谈。——所以就自作主张地把时间改到六七点了。”
“……那我们去哪里谈?总不能站在这里吧?”
当然不能。
服部平次最后被远山凛拉到了附近的河边,两个人趴在栏杆上吹风。
“你想说什么?”
少年抬头看着天上厚重的阴云,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第一次摁门铃的时候……你能听见楼下的人是我吧?”
“能。”
“为什么不求救呢?他们拷住你的手你不至于连踹踹地板都做不到吧?”
“……他们人多,你会吃亏的。”
“那最后的结果呢?”
“……你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啊?”关西的名侦探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认输了还不行嘛!”
“我只是不想让你变得像我老妈以前一样。”
“哈?伯母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她为什么一年那么多天都待在澳洲吗?”
“因为工作?”
“近几年是这样,不过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她接触到我。”
“为什么?”
因为香纪对自己儿子的担心曾经一度趋向病态。
当年远山凛开始出现戒//断反应的时候远山银司郎和香纪都是轮流陪着他睡觉的。远山香纪刚开始还能自己一个人应付,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凛的反应越来越严重,银司郎就接过了这个工作。凛开始在自己身上疯狂抓挠,用脑袋去撞墙,抓什么咬什么,最痛苦的那两天,银司郎迫不得已把远山凛打昏了两次,趁着儿子还没醒抓紧时间自己也去休息一下,换香纪看着凛。
远山凛睡得不踏实,很快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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