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扶住。
在蔡竞府外拖拖拉拉一阵,总算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进去给今天的寿星拜寿了,可就在聂颖的一只脚踏进门槛里时,身后传来家中下人的急呼声:任侍卫!任侍卫!
几乎所有人都转过身去看,聂颖蹙眉,任鹏飞看向跑到他跟前的人,心底抖然不安,便问道:怎么了?
是……是你女儿……这人许是一路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没说完一句话。
任鹏飞只觉得嗓子发干,握着拳问:我女儿怎么了?
又、又发病了,听起来很严重,你快回去看看——下人话音未落,任鹏飞已跑远,聂颖只能眼睁睁看他消失在街道的另一旁,立在门外,半天没动一下。
任鹏飞赶回去后才知道,青青的伤情又复发了,不仅药吃不下,还咳出不少血丝,看着女儿青白的脸色,任鹏飞二话不说跑去找华夫人。可还没到华夫人住处,便有丫鬟出来拦道:任侍卫,你甭进去了,夫人不想见你。
可是……
你女儿的事夫人已经听说了,她已经让人去请大夫,过一会儿应该就到了。
说完,丫鬟走回院里,不再理睬任鹏飞。
任鹏飞只能无奈返回,好在大夫很快便赶到了,却不是一开始为青青诊治的那位御医。任鹏飞趁人不注意,拉过把大夫带来的下人间怎么请的不是以前的那位,下人说道:那位大夫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请的,今日他正好在宫中当值,夫人也没办法。
任鹏飞便只好回到屋中,好在这位大夫医术也不差,很快便看出青青的病症,可当接过御医开的方子一看时,不由叹息一声,但还是开了些药。任鹏飞看出不对,说是送大夫出去顺便去抓药,在路上便问大夫女儿的情况如何。
大夫捋须道:小小年纪就受此重伤,能活至如今实属命大一直能有好药吊着半条命,但这些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维持一段时日,日子一久,身体适应了药性,这些药便再发挥不出任何作用了。之前的那位大夫许是见你女儿伤情实在太重,便试着下重药,可现在连这些药都毫无办法,那如今真是……唉……老夫也只是开些疗伤的药喝下试试,至于结果如何……
大夫摇头不语,任鹏飞的心整个沉了下去。
大夫来时为青青扎了几针,咳是止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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