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的话甚至还会让伤情反复,想到此,华夫人便再坐不住正要赶去劝说却又听得下人道:少爷把任侍卫也叫去水榭了。
脚下一顿,华夫人思来想去,终还是坐了回去。
看来她的儿子是想解决什么事情,她这么贸然前去恐怕会打扰到他。
固然心疼孩子,但也明白任鹏飞才是儿子心中最大的结,早一日解决早一日解脱。
这么一想,纵然担心儿子的身体,但还是按捺着没去,并嘱咐下人无事千万不要去水榭,坐了一会儿,又赶紧叫贴身丫鬟去准备聂颖调养不当伤情反复时要吃的药,并不断祈求他千万不要喝太多酒。
那厢华夫人忧虑不已,这厢任鹏飞握着酒杯,喝得颇为顺心。他不是嗜酒之人,对酒也无甚特别感觉,但若能喝上好酒,他还是会多饮几杯。这次聂颖让他喝的酒恐怕非一般凡品,起初喝下去与喝香甜的汤水差不多,但连饮数杯之后,体内一阵暖热,通体舒畅,与畅快淋漓打了一套武术差不多。
任鹏飞极是喜欢这种感觉,不免多喝了几杯。
可任鹏飞却不知道,有的酒看起来很淡,实则很容易醉人,他现在喝的便是这种酒,若不是真正能喝酒之人,只需三四两酒就能醉得不省人事。聂颖是酗酒惯了的人,很少有酒能醉倒他,便认为大家与他差不多,所以这次一上来就让任鹏飞喝这种酒。
两人面对面而坐,却几乎无话,只是默默饮酒,等到聂颖总算觉得头有些发晕时,便停了下来望向对面的人,这一看,着实有些发懵。
任鹏飞还在一杯接一杯,看起来没有丝毫醉意,暖暖的火光映照下,他不知何时已然卸下冷淡的面具,露出聂颖从未见过的温和笑意。
聂颖看得喉咙发干,不由哑哑地唤了声:任鹏飞……
听到有人叫他,任鹏飞抬眸,双眼弯弯,笑得醉人。
聂颖顿时觉得全身有数不清的虫子在爬,痒得他难受,强忍着才没坐到他身边去。
任鹏飞……聂颖小声地试探,你醉了?
醉?任鹏飞微斜过眼睛,向来沉稳的脸上带着一抹令人目瞪口呆的俏皮神情,你看我像醉了吗?
说罢,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走两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结果真的只走了两步,脚下一扭,眼看就要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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