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
聂颖啜了一口酒,抿嘴淡笑:再珍贵又如何,却不是我想要的。
冷蝶儿双手置于膝上,身子向他那边微倾,故意放低声音,眼中的笑分外狡黠:因为少爷你只想要任大城主向你俯首称臣。
先是微微一笑,仰首把杯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聂颖眼中寒光闪现: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什么?
慢悠悠地为自己再斟满一杯酒,嘴角上扬:我要让他尾随在我后头,主动跟着我一道回京城。
这件事难办吗?说难并不难。
青青吃过聂颖相赠的药后,身子明显有了好转,可维持不过半月,她的伤势又渐渐恢复如前,并有恶化之势。
大夫过来一看,长久无言后一声叹息道:当时只喝下小小一瓶,看来许是药效不够,如果能持续用药,便能好转不再复发。
人家主动相赠与自己跑上门去要根本是两回事,前者是心存感激收下,后者是腆着脸请求。任鹏飞自认脸皮没厚到可以上门求人要东西的地步,更何况他堂堂渡厄城城主哪曾遇上过这种上门讨要东西的事情?
只不过人命关天,更何况青青是他的亲生女儿,心里的那道名为自尊的坎恁地直耸入云,他也得鼓足劲爬过去。
等他再备上厚礼带人赶王月盈楼时,却得到一个让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消息,四天前,接到从京城送来的家信中道明家里有事的聂颖在当日便已动身前往京城。
此时针灸也不能再控制青青的病情,看她醒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短暂,怕她就此不再醒来,任鹏飞这次没再犹豫,把所有他信得过的人全召来,叫最有能力的人辅佐任程飞,城中事宜暂由他全权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