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怎么去青楼玩乐!至于溺爱孩子溺爱到知道这件事还愿意把该名女子接回家中的,不是没有,只是少,而任鹏飞则是这少部分中的之一。
现在知道冷蝶儿不肯赎身,任鹏飞还主动去劝说,就只是为了让任程飞在这个时候能安分一些,这种溺爱程度恐怕谁听了都会咋舌。
再次来到月盈楼,任鹏飞仍然没表明真实身分,直接指明要找冷蝶儿,然后得到一个让他微微蹙眉的消息:冷蝶儿正陪着聂公子。
尽管一开始便知晓冷蝶儿是名青楼女子,她的工作就是陪各色各样的男子饮酒作乐,但在弟弟还闹着非卿不可的时候,她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任鹏飞一思及此,心里便如同堵上一块大石头,不仅沉且闷得慌。
任鹏飞向人质问冷蝶儿的所在位置,他一张冷脸,他带来的三名护卫个个凶神恶煞,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龟公抹去一头汗,伸手指出方向,任鹏飞带上人二话不说冲上去。
推门而入时,冷蝶儿坐在聂颖对面,正与他对弈,格子棋盘,黑白棋子,两人表情恬静,根本不像是嫖客与妓女,反倒像是两名正在切磋棋艺的棋士。
也正因此,霍然闯入的任鹏飞感觉自己冒昧了,待两人惊讶的目光落在身上时,任鹏飞抱歉地拱手道:打扰二位了。
聂颖把棋子丢回棋盒中,微扬眉,笑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任鹏飞的视线只在他身上扫过一遍便落在下似一般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打扮得反倒像个小家碧玉的冷蝶儿身上:这次,我是来找冷姑娘的。
聂颖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动一圈,笑意更甚:是为了让冷蝶儿赎身一事吧?
任鹏飞微颔首。
聂颖扭头望向冷蝶儿,伸手把吃下的棋子一颗一颗捡起来丢回棋盒中:是呀,冷蝶儿,我也万分不明,要赎你回去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渡厄城的任二公子,相貌出众,品性纯良,家境殷实,你怎地就不肯呢?
冷蝶儿看了他一眼,捂嘴轻笑,眼中露出几分媚意:如果是聂公子要赎奴家,奴家一定不会拒绝。
聂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听至此,任鹏飞明白已经没了劝下去的必要,冷蝶儿心不在弟弟身上,更何况,若对手是聂颖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还未全然褪去孩子气的任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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