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窘迫了。晏承还喘着气,裴时嘉无措地说:“你莫要生气了,是我不好,不该太早唤醒你……”
“……不,不生气,我没事。”晏承叹一口气,原来他还以为是自己吵着他了。
晏承擦了擦额角,很快起身穿好了衣裳,裴时嘉吃过早饭就要离开了。他得先回京城,然后再跟随皇帝领兵南下。晏承怕他路上穷山僻岭的,找不着客栈进食歇脚,行囊里还装了不少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