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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嘴角流下大片鲜血。

那身喜服，已经分不清是原来的红色，还是被他的鲜血染红的。

“师兄，我们继续，还差一点......”话一说完，又是一道雷。而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硬生生的抗住，甚至已经开始魔化。

顾久年抱着人，眼里含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好。”

就要互拜之际，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将顾久年罩在其中，而他的身影也变的虚无缥缈。

楚衡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他用力去抓，手指却径直穿过人的身体，只能抓到空气。“师兄，不要......”

“师弟......”顾久年眼里蓄满泪水，伸出手指描绘少年俊美的眉眼，“保重......”

“师兄......”楚衡玉摇头大喊，想要突破那道光柱，可是使出的力量全部反弹在他身上，逼迫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连同光柱一起消失。

“师兄！”大殿响起楚衡玉凄厉的呼唤，那双耀眼的眸子此刻泪如雨下，混着他身上的血迹流入地缝之中。

魔族至尊，三界之主，在云显宗的大殿哭成一个泪人。明明人潮拥挤，偏偏那个一身红衣的少年像是被抽去所有生气一般，充满落寞和孤独。

这时，不远处的天空再次响起一道雷，还有温润如玉的声音。

“师弟。”

楚衡玉听到那声呼唤，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扒开人群寻着熟悉的声音而去，果然就见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嘴角带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