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父亲前段时间置办了不少金银首饰、玉石宝物,价值不菲。”
安文卿讶异地回头看顾玄弈,眼里皆是不信,父亲明明说那些箱子里都是不值钱的此地特产,如果真如顾玄弈所言,父亲此行不是去访友,分明是去行贿!
顾玄弈见他如此激动,询问:“你不知道这件事?”
安文卿点头,露出失望神色:“我竟不知道,他已经堕落成这番田地。行贿,可是重罪啊,他以前,最痛恨这种买官的行径。”
等等……行、行贿?这下轮到顾玄弈一脸茫然,这怎么跟行贿扯上关系。
犹豫一会儿,顾玄弈决定讲清楚些:“你家那老管家带走了城里最能言善道的媒婆,加上之前的贵重物品,你父亲似乎正在筹谋你的婚事。”
安文卿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已经回绝……呃。”
听出端倪,顾玄弈趁胜追击:“回绝了什么?”
安文卿看着顾玄弈的脸,选择坦白:“你可听过工部的沐尚书和户部的沐小侍郎?”
顾玄弈:“略有耳闻。”
安文卿叹气道:“年前,父亲曾有意沐家小姐和我的婚事,被我拒绝了。”
顾玄弈有点小吃惊:“你……和沐家?”
第116章 卷五:12
安文卿神色有异, 显露出几分窘迫:“在京城的十几年里, 我和盈盈算是一同长大, 她似乎……对我有情。”
“哦。”一个语气词,被顾玄弈用九转十八弯的语调感叹出声,吃味道,“原来是青梅竹马。”
安文卿更加窘迫,急急辩解:“我真的没喜欢过她, 我、我一直都觉得她像男孩子, 只是当普通朋友一般,偶尔见上一面罢了。”
顾玄弈会错意:“沐小姐长得像男人?”这倒是个新鲜事。
安文卿瞪他一眼, 解释:“盈盈容貌娟秀, 虽称不上倾城之颜,但已经是寻常女子所不能及。我们自小相识, 却隔了近十年未见,待我再遇她时,她一身男装,还贴了满脸的络腮胡须,形容举止都粗犷至极,以至于后来她以女子装扮示人,我都无法将那个野蛮人形象从我脑海里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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