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诸事,何况人家可没有越权,喏,人都提溜了出来,等着我处置呢。”
武义惊疑不定,道:“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杨玉信哼道:“武义,你向来勤勉,我可不愿给你扣个以下犯上、挑拨离间的罪名。”
武义吓了一跳,忙行礼道:“下官知罪。”
杨玉信捏着那份名单,慢慢踱步出去,“走吧,去瞧瞧热闹。”
“银骨炭每斤十文钱,现下只皇上的乾安宫和两宫太后处供着,就算按着六宫皆供银骨炭,日夜不停的烧着,也用不了十万两银子,何况现下春暖花开,我不知道哪个宫还供着炭呢。”
贺兰松的声音从殿中传出来,不疾不徐,清冷自持。
杨玉信凑到窗边去看,只见贺兰松坐在桌案前,殿中立着七八名管事,各个垂首躬立,手上捧着账簿,地上还摊着两本摔烂了的旧账,他啧啧摇首,暗道:“看不出来,脾气还挺大。”
只见贺兰松揉着额角,眉间皱成山壑,指着桌案上的帐,道:“樊管事,木头石梁的造价,前日论皇陵之事时,我已过问了,怎么,您老记性这么差?”
樊管事是有些年纪了,哆哆嗦嗦的捧着账簿道:“这个,下官,是疏忽了,拿错了账册。”
贺兰松仰首,扯了扯唇角,道:“那就劳烦您辛苦一趟,去把新账册拿来?”他笑的和煦,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满是冷意,“若是樊管事不方便,我派人去取也可,蒋柟,你跟樊管事走一趟吧。”
蒋柟应声道是。
樊管事急的冷汗直落,话都说不利索了,“大人,大人,下官记起来了,账册被我落在家中了。”
贺兰松阖上账册,皮笑rou不笑的道:“樊管事,账簿一应公办之物,你竟敢带回家中去?”
樊管事惶急之下,越说越错,索性跪到地上去求饶,“下官错了,大人恕罪。”
贺兰松早已是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工部账目破绽如此之多,竟然无人能瞧出来半分,看来朝廷六部实在早已烂透了根,他忍了又忍,扔了账册起身,弯腰扶起樊管事,叹道:“有事只管奏事,不必如此,账册不在,明日捎来就是。邱管事,制造库的账册,我昨夜看过了。”
邱管事却很年轻,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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