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说吧,恕你无罪。”
卫政和正色道:“皇上,您是君王,瑾言在您身边时,自当为您守身,可既然两下里说开了,您许他离了静和园,就是自由之身。无论他做什么,陛下都不该怪罪。何况严氏是他旧日好友,现下琴瑟和谐,难道不是陛下所期么?皇上您后宫佳丽无数,子女众多,当日瑾言可有抱怨过什么?臣僭越了,请陛下恕罪。”
卫明晅被说的满面通红,这些道理他自然都晓得,可,可去年分开之时,他难过的不食不睡,连奏疏都堆了好几日,他贺兰松怎么就能毫无心肠的转头去找旁的女子,自己现下还为他守着,难道就是个笑话么?
他悔了,当初他本就是不愿意的。
“皇上。”卫政和继续劝道:“前尘已了,您还是忘了瑾言吧。”他名义上是太后养子,卫明晅兄长,向来敬爱这个弟弟,眼见他但凡遇到贺兰松的事情便要失了分寸,如顽童般无理取闹,也是为他忧心,因此不免多说了两句。
卫明晅几番要发怒,终究还是忍住了,他按捺着心中不适,问道:“瑾言如何了?”
卫政和狠心的道:“早就将养好了身子,夫妻和乐,佳儿绕膝,老大人也甚感欣慰。”
卫明晅几乎气破了肚皮,怪不得他临死前也不肯给自己个好脸色,原来是夫妻恩爱甚笃,不愿背叛妻儿,好啊,自己倒成了强人所难的恶人了。
“朕撤了他的户部尚书,他怎么说的?”
卫政和道:“瑾言说多谢皇上体恤,说是等孩子再大些,要带着妻儿去江南看看风景。”
卫明晅到底没忍住,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道:“他敢。”
卫政和硬着头皮道:“他为何不敢,现下他无官一身轻,正好出门游览一番,也算是调养身子。”
卫明晅冷笑道:“他是朝廷官员。”
“他已不是了。”
“他是,工部侍郎出缺,正好给他留着,让他在家候旨吧。”
卫政和当真觉得恒光帝是无理取闹,朝廷的官职和法度到了贺兰松面前简直就是儿戏,无缘无故罢了人家的户部尚书,现下又官降一品,封做工部侍郎,实在是胡闹至极,但他不是贺兰松,不敢深劝,只好道:“皇上,您若非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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