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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记下了。”贺兰松又不傻,其实何止郑云锡来的太巧,就是胡君全偷银子事发的时机也太巧了,不过他不愿多思,口中应下了,回去再细查就是。
卫明晅心中叹息,知道贺兰松没将他的话放到心上去,但此事多说无益,便换了个话题,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和刘大人有隔阂?”
贺兰松茫然道:“臣从未和刘大人打过交道,绝无仇怨,皇上何出此言?”
卫明晅道:“那为何朕一提刘开阖,你就是这般模样,他从前虽是江衍的门生,却是个直臣,绝不会借机攀诬贺兰大人,你放心吧。”
贺兰松道:“臣从未做此想,皇上多虑了。刘大人的人品,臣向来是敬佩的。”
卫明晅失笑,叹道:“小贺兰大人惯不会说谎的,才说了你们素昧平生,他是什么人品,你又怎生知晓。”
贺兰松被揭了底,不由脸上一红,他捏紧了衣袖,强作镇定,道:“臣失言了。”
卫明晅知道贺兰松不喜刘开阖,至于其中缘由,他也不愿追究,他心中还惦记着别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斟酌了半日也未说出话来。
贺兰松等了半晌,不听卫明晅言语,遂道:“陛下若无事,臣告退。”
卫明晅道:“朕有事。”
贺兰松抬首,郑重了神色道:“请皇上宽心,我绝不会扰着刘大人办案,以后朝堂相见,也必定不会冒犯。”
“朕不是为他cao心,你,是不是还生气?”
“生气?”贺兰松惊道:“为何要生气?”
卫明晅笑道:“派人跟着你,是朕有错在先,以后再不会了,你只管安心。”
贺兰松确实对此事耿耿,因此卫明晅适才命他往玛瑙碎片上跪时,他才敢顶撞,也是一时意气上涌,此刻静下心来,便知自己失态,卫明晅是皇上,他愿意监视哪个臣子,谁还敢置喙不成?
“皇上言重了,臣不敢。”
卫明晅知道贺兰松未曾释怀,但该说的都说了,错也认了,实在不知再如何宽慰他,便嘱咐道:“你这也两日不曾安睡了,回去歇着吧,你,听闻你夫人已有身孕,府上也需人照料,先别喝酒了吧。”
贺兰松心中五味杂陈,却紧守为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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