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却知后院之事必要先查清,因此道:“幸亏皇上顾念旧情,你就去吧,带上护卫。”
是啊,多亏卫明晅顾念旧情,否则早该是下旨封了贺兰府搜查白银才是,他即使不是同流合污,也当下狱问罪,如何还能堂而皇之的走马上任。
卫明晅口口声声说绝不因私废公,却还是为着他留尽了后路,甚至将作为物证的钥匙和印信皆给了他。
户部衙门的值夜人被新上任的户部侍郎吵了起来,验了官印之后便领着人恭迎贺兰松入府。
卫明晅将贺兰靖一事瞒的甚紧,消息并未出皇宫,因此户部诸人除了吃惊,倒也未起疑心,直到贺兰松要去银钱库瞧瞧时,管事的才犯了难,求道:“侍郎大人,三库现下皆被封着,没有圣旨,谁也不得入内。”
这倒在贺兰松意料之中,他假作不知就里,问道:“怎么会封了三库?”
管事的便答道:“回大人,这银钱库放着扶海赔咱们的银钱,自然要严加看管。”
“这倒奇了。”贺兰松冷笑道:“往年丰年时,也不知道有多少银子放在库中,虽有人日夜把守,倒从未听过连我也不能瞧瞧的道理。”
这夜间管事的倒算机警,知道贺兰松是御前红人,便如实答道:“原是尚书大人嘱托的,后来宫中有密旨,禁军便来封了府库。”
贺兰松问道:“管事可知为何?”
管事的躬身道:“下属不知。”
贺兰松道:“本官初来乍到,多有不明之事,您是衙门里的老人,凡事还要多蒙您指教。”
管事的忙道:“不敢,不敢,下属实在不知,像是银钱库的东西出了差错,短了物件。”
贺兰松心中暗道,果然是经验老到的管事,他向椅上指了指,道:“丁管事,请坐。”
丁管事道谢坐了,道:“大人,您深夜前来,是否也为那事。”他指了指后院。
卫明晅言道只给贺兰松两日光景,到时候事情遮掩不住,只能交到大理寺去,且他不能明着回护于他,因此也无旨意下来,事到临头,贺兰松只能胡诌道:“正是,圣上今夜宣我入宫,令我严查此事。”
丁管事被骇的坐直了身子,惊道:“果然出了大事,这,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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