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道:“是臣的疏忽,才叫宵小得逞。”
卫明晅道:“起来,还没跪够?”
贺兰松起身,道:“皆是我的过错。谢皇上饶过。”
印章和钥匙是何等重要之物,即使贺兰松和父亲并非同谋,也要治他个玩忽职守之罪。但贺兰靖被困在宫中,却没人来寻他的麻烦,想是卫明晅从中徇私了。
卫明晅笑道:“总算想明白了。”
贺兰松道:“正是,臣斗胆请问皇上,丢的是官票还是银子?”
卫明晅双眉一轩,笑道:“自然是白银,扶海人赔的皆是金银。”
贺兰松皱眉道:“扶海人的白银,想必和天朝不同。”
卫明晅自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到贺兰松面前,只见那银子做成船型,底上刻着扶海文字,果然与卫朝银子颇为不同。
贺兰松将银子拿在手上反复看,沉吟道:“这种银子即使出了库,也无人敢认,反而会露了踪迹,他们为何会偷盗扶海的银子。”
卫明晅笑道:“只需将银子融了再铸,谁还能瞧得出来?不过盗银的人万分小心,扶海赔偿的金银分文未动,丢的是原本库存里的官银。”
贺兰松吃了一惊,奇道:“朝廷不是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么,怎么还能有如此多现银。”
卫明晅一口茶水险些没呛出来,他咳了数声,指着贺兰松骂道:“在你眼中,朕的朝廷就这么不堪,还有,你是三库主管,里面有多少银子你不知道,还敢来问朕?”
贺兰松被噎的哑口无言,看了看桌案上的空碗,露出古怪神色。
卫明晅会错了意,问道:“饿了?少时便有羊rou羹,再等等。”
贺兰松摇首,“不饿,臣不敢在乾安宫用膳。皇上,家父因近日忙碌,前日才宿在户部,当时人多眼杂,五十万两银子,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下运出?”
卫明晅道:“小贺兰大人是在疑心户部尚书贼喊捉贼?”
贺兰松露出窘迫之色,黯然道:“皇上,求您能不能别这么称呼?”
“哦?”卫明晅哂笑道:“那么,朕就唤你贺兰大人,唤令尊老大人?”
贺兰松面上微红,道:“皇上不必如此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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