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他来说,是多大的折磨啊。他言念及此,更是难过,咳的也愈发厉害起来。
贺兰斛急道:“大哥,你是染了风寒么?”
贺兰松在柴房里关了一夜,无衣无食,且身上有伤,昨日便起了高热,今晨便咳嗽个不住。
贺兰斛见兄长脸色潮红,便在他身上摸了摸,果然guntang灼人,他一把扶起贺兰松,道:“不成,你得吃药才是,切莫牵动了旧疾。”
贺兰松咳的说不了话,只连连摇头。
贺兰斛气道:“父亲大人不会见怪的,他若生气,我便找母亲来说理。”言罢一脚踢开了柴房门,喝道:“混账小子,没看见公子病了吗,还不去请大夫。”
小厮们素来不敢惹这位二爷,当即跑出去了,亦有人跑去前院禀告贺兰靖去。
贺兰斛骂道:“这些欺主的奴才。”
贺兰松咳的好些了,劝道:“别怪他们,先,咳咳,先去我那里,你去办差吧。”
贺兰斛是趁着办差回的府,这才知道大哥竟被关去了柴房,那潮湿之地他倒是常去,但贺兰松打小乖巧,还没受过这份苦楚,他怕大哥有事,不及去见父母,便闯到了柴房去。
“我不去,等大夫来了,我再走。”
贺兰松拗不过小弟,只得随他,贺兰靖比大夫先到,见大儿子病的厉害,也就未再斥责,只撵了贺兰斛去当差,又吩咐厨下去做些好克化的吃食来。
贺兰松倚在塌上,对着父亲道:“爹爹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贺兰靖不假辞色,冷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不知自爱,又叫你母亲忧心。”他却忘了若非他将儿子一顿好打,又关去柴房那阴冷潮湿的地饿了一日一夜,贺兰松岂会生病。
贺兰松垂首道:“是我的错,以后,以后定好好保重自己。”
贺兰靖种种叹了口气,“罢了,先养病吧,请罪的事,改日再说。”
盛夏已至,天气蒸热,连莫问湖里的水都是温的。
卫瑜珪在无涯书屋里临字,身上都已汗湿,无人打扇,脑子也有几分晕乎乎的,但父皇就坐在不远处瞧着,他半点也不敢怠慢,咬着牙,稳着手臂,慢慢的写完了一副王右军的字。他站在桌案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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