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认错,好好想想。”
贺兰松恭声应是,又跪的远了些。
贺兰靖扬声道:“回府。”
车外的小厮答应一声,坐到马车上驾车而去。
到了贺兰府外,已近中午时分,贺兰松热的一身是汗,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着,反而肿的更厉害了,他挪动着酸痛的膝盖,先伺候贺兰靖下了车,随即敲了敲麻木的双腿,跟在父亲后面进了府。
小厮们见贺兰松肿了脸,不免讶异,有机灵的便去告知相熟的侍女,赶紧去通禀夫人。
贺兰靖径直带着儿子去了祠堂,贺兰松悄声把门掩上了,却见父亲怔怔的立在那里,看着列祖列宗的神灵牌位沉思。
贺兰松去取了香,又点燃了,送到父亲手边去,两个人跪在殿前先敬了先人两柱清香。
贺兰靖起身,转过来看着仍伏跪在当地的贺兰松,叹道:“当真知错了?”
贺兰松跪直了身子,茫然回道:“儿子,儿子不知。”
贺兰靖刚压下的怒气立时又蹿了上来,恨不得一脚踢到贺兰松身上去,他强自忍耐怒火,沉声道:“抗旨不尊,当堂辞官,忤逆圣上,哪一件不是要杀头的重罪,若非陛下仁慈,此刻你早已身首异处,还能跪在这里和我置气。”
贺兰松心中愧疚,却仍嘴硬道:“陛下有错,为人臣子者自当进谏。”
“有言官们在,哪有你说话的份。”
贺兰松冷笑道:“皇上裁撤了谏院,哪有人还敢做声。”
贺兰靖险些气的背过气去,指着儿子骂道:“你,诸人皆不做声,连为父也为多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当庭顶撞陛下。”
贺兰松怕当真气坏了父亲,忙道:“父亲,陛下是圣明君主,不会不听劝谏的,儿子这不是没事么。”
贺兰靖怒道:“那是陛下仁慈,若不是念着你们打小的情分,十个贺兰松也推出去斩了。”
贺兰松黯然,脱口道:“儿子是什么东西,怎么敢和陛下讲情分。”
贺兰靖一愣,奇道:“这又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贺兰松直言道:“父亲,我与陛下再无瓜葛,今日我朝堂求亲也不是一时意气,求父亲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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