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却仍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瑾言,还有话说么?”卫明晅看向贺兰松。
贺兰松被父亲按在朝堂上好一顿打,他不敢躲闪,只能承受,只觉浑身如散了架般,此时听恒光帝问询,方慢慢跪直了身子,他整了整衣衫,将那朝服放到殿上,朗声道:“皇上,圣人君子,嘉纳良言,闻过则改,此非怯弱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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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道:“卿的意思,朕懂了。可辞官一事,还是从长计议,你心中若还有不足之事,仍可奏来。”
贺兰松浑身作痛,但见天子仍无放过之意,当即狠了狠心道:“臣尚有一事,求陛下做主。”
卫明晅坐正了道:“只管说来,朕替你做主就是。”
贺兰松道:“臣在京城,已是斯文扫地、臭名昭著,此后再。”
“这好办。”卫明晅不待人把话说完,便道:“朕会传旨下去,无论朝堂重臣或是京师百姓,有敢言卿与朕事者,皆诛九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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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臣倒抽了口冷气,贺兰松更是气的直乐,他咬牙道:“陛下此举可谓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积怨于百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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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茫然道:“那,那卿是何意?”
贺兰松道:“臣声名已坏,所幸尚有人不弃,但其身份低微,求陛下赐婚。”
举朝大惊!
贺兰松不是恒光帝身边的佞幸宠臣么,卫明晅为他屡屡犯禁,不惜与两宫太后反目,怎的这妖艳贱.货竟敢当廷求陛下为他赐婚,岂非是荒唐怪诞。难道是因詹先王之事,这两人之间生了嫌隙,难怪卫明晅在朝堂上便似失了心智,且对此人步步退让,原来是心怀愧疚啊。
“你!”卫明晅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啪的一声,拍在玉案之上,豁然起身,指着贺兰松怒道:“你,你再说一遍。”
贺兰松不避不让,道:“臣有心仪之人,求陛下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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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险些吐血,他扶着胸口,喝道:“你我明明。”
“臣与陛下早已恩断义绝。”贺兰松竟敢拦住了天子的话,正色道:“陛下圣旨已下,难道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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