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求您成全可好。
只听卫明晅又道:“朕只信得过你。”
贺兰松垂首,看不见神情,但见脖颈处一片殷红,与身上的白袍相映成辉,煞是好看,有人暗道,无怪陛下青睐,确实是天人之姿啊。
贺兰松回道:“陛下,贺兰松是文弱书生,纸上谈兵尚可,但此等军国大事,万万不敢领命,请皇上另择贤明而立。”
卫明晅站起了身子,道:“瑾言若有不明处,只管来问朕便可,再说你向来聪慧,定能举一反三,动中肯綮。”
群臣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可真是赤裸裸的偏袒之辞,别说贺兰松从未入朝,不通政事,极可能管不得仓储三库,只怕就是他当真一无所知,将户部搅个天翻地覆,卫明晅也不会见罪。
贺兰松厉声道:“户部掌管钱粮,三库和仓储衙门更是六部要职,陛下怎可如此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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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光帝不来问罪,贺兰松倒义正言辞的斥责于他了,群臣唏嘘,竖着耳朵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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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被噎的无话可说,百官却暗暗称赞贺兰松好胆量,竟敢当廷顶撞恒光帝,还真是初生牛犊,贺兰靖便立在儿子身边,闻听此言,一脚踢在了他膝上,嘱他慎言。
卫明晅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正要出声呵斥,却见贺兰松蓦然抬起了眼,他目光灼灼看向自己,明明生气了,却又没有半分情意,全不似往日那般真心同他置气,只带着无尽的冰冷决绝,明明他就跪在面前,却好似是在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耻笑他。
贺兰松对卫明晅的难过沮丧全部视若不见,他捧着朝服道:“贺兰松请辞户部侍郎,且,臣声名狼藉,为免误人子弟,不堪再为太子太傅,求陛下允准。”
卫明晅简直要跳起来,恶狠狠地道:“朕不准。”
贺兰松不紧不忙的答道:“陛下,先帝曾言,凡自愿告退官员,不分年岁,俱令致仕,求陛下允准。”
群臣再次心惊,这是存心要辞官啊,把先帝爷都搬出来了。
卫明晅心底一片寒凉,黯然道:“是我昏庸,竟如此不能得重臣托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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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虽心中气极,却也不愿承认卫明晅昏聩,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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