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一动不动的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
卫明晅早就听政去了,贺兰松忍着腰上酸痛起身,漱口后先用早膳,然后托着疲惫的身子去找了几个箱笼来,正往里面装书,却听脚步声响起,一人踱步而来。
贺兰松也不回身,他腰上疼的厉害,索性坐到了地上去,盘着腿伸了个懒腰,向后招手道:“去倒盏热茶来。”
掀帘而入的正是卫明晅,他看左近也无人伺候,便放下朝冠,老实的去倒了盏茶,先喝了一口,弯下腰去,亲到贺兰松唇边。
贺兰松笑着喝了这口水,顺势在卫明晅腰上撞了撞,“渴的厉害。”
卫明晅端坐在当地,将那乐窑影青茶盏送到他唇边去,叮嘱道:“慢些。”
()
贺兰松就着他的手饮尽了茶,舔了舔唇道:“还要。”
卫明晅忍笑道:“好,还要,原来瑾言不止渴了,还饿了。”
贺兰松瞪眼,抬脚将卫明晅提了个趔趄,“快去。”
于是卫明晅颠颠的又倒了盏茶,问道:“这是要晒书么?”
贺兰松摇首,这盏茶却喝的极慢,等饮过了茶,又指了指腰上,卫明晅识趣的跑过去,在他身后坐着,两只手慢慢的揉着,偎在他耳畔轻笑道:“现下知道厉害了,看你下次还敢再招惹朕。”
()
贺兰松舒服的叹了口气,“嗯,敢自然是敢的。我不是晒书,请皇上允准,我想出宫。”
()
“出宫?这里本不是皇宫,你想去哪?等这几日洪灾之事了了,朕陪你出去透透气,如何?”卫明晅将人圈在怀中来回晃着。
贺兰松将一卷《至正河防记》放到箱笼中去,在卫明晅手背上拍了拍道:“不是,我有半年未曾见过母亲了,此番又惹出这许多是非,让母亲劳心,委实不孝的很,求陛下恩准,让我回家住些时日。”
卫明晅听出些不寻常来,按着贺兰松的肩膀掰过他的脸颊,问道:“瑾言,你怎么了?”
贺兰松顺从着半躺在卫明晅怀中,叹道:“就是回去住几日而已。”
卫明晅看着那眼前的古籍,突然生出几分不安,他将贺兰松揽的更紧些,“不成,你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