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来吧,回头把那贺兰松送走,我也不伤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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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万分为难,他仰起头道:“求母后成全吧,我,我实在离不得他。”
西太后不想儿子如此冥顽不灵,两颞侧砰砰跳个不住,咽中憋闷,咳嗽不停,恨得一脚踢到卫明晅肩头上去,“你这个孽障,定要气死我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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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见母亲面色青紫,憋喘急促,又骇又惊,忙跪起来替她揉着胸口,向黄文竹道:“皇后,药呢。”
黄文竹不待吩咐,早取了两粒药丸过来,跪到塌上去,和卫明晅一同扶着太后,就着残茶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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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跪坐在母亲身后替她顺气,又问道:“母后,胸口可疼的厉害?”
黄文竹道:“母后昨日受了风寒,太医说寒气入肺,恐怕会诱发旧日喘疾,嘱咐了万不可轻忽。”
西太后素有喘疾,每于冬日里发作,不想这乍暖还寒时候,又染上了风寒,卫明晅焦急万分,问道:“可用了药?方子带来了吗?”
“太医开了方子,已吃了两剂。”
西太后渐渐缓过来,一把推开儿子,恨声道:“jiejie已被你气病了,我再被你气死,岂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卫明晅满心愧恨,他退了半步,跪到地上去叩首,“儿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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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太后叹道:“违逆两宫旨意,和满堂朝臣作对,两年不入后宫,将那等人明晃晃的摆在眼皮子底下,哪里还有你不敢的事啊。我儿长大了,是母后多事了。”她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思及先帝早逝,撇下他们孤儿寡母,好容易儿子亲政临朝,竟又闹出这样的弥天笑话来,顿觉沉痛心酸,珠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黄文竹忙劝道:“病中不能伤心,母后要多保重身子才是。”
西太后指着卫明晅道:“有这样的孽障在,我保重身子做甚,还不如气死了,自去先帝爷那里请罪。”
卫明晅求道:“母后,母后您别说这样的话,若是生气,只管打骂儿子,求您莫气坏了身子。”
西太后冷笑道:“我如何敢?听说jiejie在你这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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