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盛世。”
“那我。”贺兰松当真意料不到,几番思量后竟有些痴傻,结巴道:“我,现下。”
卫明晅将手放到他唇上道:“现下不成,你是赤子之心,双手干净得很,万不能沾染这些污浊,何况现下这些人恨不得要吃了你,再等等,给我些时日。”
贺兰松也不争辩,只道:“好。”
卫明晅将人抱到怀中,在榻前来回晃着身子,道:“假话呢?”
“什么假话?”贺兰松被晃得晕了眼。
卫明晅道:“真话都说了,还怕假话么?”
“假话啊。”贺兰松眼中荡漾出笑意,将下巴放在卫明晅肩上,道:“在我心中,陛下有千斤重,比家父重要多了。”
“唔,真好听,可惜是假话啊。”
窗外雷声隆隆,雨声渐大,已渐渐听不清殿内之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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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着下了两日,卫明晅并未着凉,贺兰松却染了风寒,他不肯误了皇子们课业,仍拖着病体去无涯书屋授学,待第三日上,却连声音都哑了,这才安分的在临渊阁里养起了病。
贺兰松这两年身子渐好,已久不感伤寒,此次却来势汹汹,烧了整整两日,浑身便如滚炭般火烫,精神恹恹的,目中毫无神采,嘴上更是干的褪了皮。
卫明晅不敢掉以轻心,吩咐御医就在临渊阁里住着候命,他日日在床前看着,不时地喂几口蜜水,陪他说会子话,贺兰松若是睡得熟了,他就在榻前看会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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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事发,果然是墙倒众人推,群臣纷纷谏言要严惩此贼,以免坏了朝堂风气,堕了卫朝官员威严,更有人奏道江衍是逼良为娼,嫖的是良家女子,且那女子事后因失了体面,投江而死,一时朝堂之上如蜩螳沸羹,江衍便如犯了十恶不赦之大罪,人人恨不得诛之代之。
大卫律例,凡官员宿娼,罪亚杀人一等,虽遇赦,终身弗叙,[2]何况尚惹出了人命,因此不久内阁就拟定章程,撤江衍内阁中书、大学士之职,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录用,余人等也尽皆罢官。卫明晅看过后,当即盖了天子之宝,命人在朝堂之上宣读,诏令内外,咸使闻之。
朝堂震惊,虽说本朝严令狎妓,过往亦有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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