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朕是个死的,幸而庆妃无子,否则只怕他还真敢谋逆造反了。”
贺兰松静静听着,待卫明晅说完了方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不是你向来御下的手段。”
卫明晅失笑,“御下?你可是在骂我?他们那些人恨不得吃了我,我哪里还敢说他们一句不是。”
贺兰松手上用力,道:“别装傻。”
卫明晅吃痛,皱着眉苦着脸道:“我没装傻,朕向来以仁治天下,可这满殿的朝臣们竟敢欺到朕头上来,连后宫里宠幸何人都要管一管,是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
贺兰松手上不停,“真的下定决心了?”
卫明晅道:“是,不管内阁最终商量出什么,朕都要重惩这些冠冕堂皇的伪君子。瑾言,你说是不是笑话,这些人在外面逛窑子,却要管朕怀里搂的是谁,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贺兰松笑着将人揽到怀中,道:“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我不知道,总之我还没吃饱,而且,明明是我搂着你。”
卫明晅只觉脊背一凉,不及去想话中歧义,忙道:“瑾言,瑾言,还是白日呢。”
贺兰松笑道:“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
卫明晅哈哈笑出来,“瑾言,你也变坏了。”
贺兰松到底是正人君子,做不出白日宣yin的荒唐事,本想为难一下当朝天子,谁知此人竟比自己更不要脸,他反而没辙,哼了一声道:“明晅,我有个顾虑。”
“说来听听。”卫明晅窝在贺兰松怀中,丝毫也不觉的丢脸。
贺兰松将人抱的更紧些,伸出手来道:“你看,江衍倒了,谁来制衡我父亲?”
卫明晅正端了茶送到嘴边,闻言险些没打翻了,他将茶水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贺兰松的额头,奇道:“果然是那什么外向啊,瑾言,贺兰大人是你生父,你又是长子,满门兴衰荣辱皆系于你身,你淡泊名利就罢了,为何要扯令尊大人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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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捏了捏卫明晅的腰,侧首道:“什么外向?把话说清楚了。”
卫明晅不敢多说,他俯身去案几上捏过一份奏章,递到贺兰松手上道:“这是白清的折子,你看看吧。”
贺兰松右手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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