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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伸出左手,从后面揽住了贺兰松,道:“想和你说会话,两张伞都撑开,隔得太远了。”
“那你再靠的近些,千万别着了凉。”贺兰松把油纸伞往右边撑了撑。
卫明晅嗯了一声,将贺兰松搂的更紧些,轻声问道:“瑾言,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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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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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沿着湖走一会吧。”
“好。我也有话问你。”贺兰松用空着的手去握了卫明晅的右手。
他的掌心有薄薄的茧子,但却温暖而干燥,让人安心,“皇长子今日问我,是否明日不来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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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笑道:“怎么,瑾言是要赖床么,那可不成,唔,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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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有心想说些正经事,无奈眼前人总是打岔,一气之下抬脚便踩了过去,踩完才记起正值大雨,自己脚上满是泥泞,果然低头看时,卫明晅的皂靴上一片污泥,他忍住了笑,骂道:“好好说话。”
卫明晅忙讨饶道:“嗯,听瑾言的。是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跟了?”
贺兰松故意不提郑桑,只道:“皇长子七岁了,身边伺候的人若不经心,总有不好听的话传到耳朵里。”
卫明晅冷笑道:“看来瑞祥殿的血流的还不够多,朕还是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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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皱眉,“人命关天,不是儿戏。但话既传到了皇长子耳朵里,还是因着你我不知顾忌,让人捉了把柄,你……就不怕皇长子知晓。”
卫明晅侧首低头,亲到贺兰松唇上去,随即又松开,笑问道:“怕什么,朕为君为父,他还敢如何,不过瑾言你也知自己不顾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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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一怔,却也没退,反而扔了手里的伞,将卫明晅箍紧在怀中,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哼道:“是不是腰不疼了?”
卫明晅哎呦一声,顾不得腰上酸痛,忙俯身去捡那油纸伞,却不料吹起了一阵风,将伞吹到湖中去了,他急的要喊人来捞,却听贺兰松长笑道:“傻子,你手上不是还有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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