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披散着长发,肩上还有梧桐树上落下来的叶子,不知道已在那里立了多久。
卫明晅大震,许是在院子里晒的久了,他两颧潮红,目中也带着炽热的灼意,见到贺兰松,便忍不住烧了起来。
“风寒才好,又敢赤着脚下地。”恒光帝如老父般絮叨,上前便要把人提溜进房,却不想贺兰松受惊般往后一躲,避开了他伸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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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面色不变,心却慢慢沉了下去,索性也不再遮掩,张口便问道:“站了多久,都听见了?”
贺兰松笑道:“你打翻茶盏声响太大,把我好梦惊醒了,再也没睡着。”
其实卫明晅不过掀翻了茶盏,哪有什么动静,不过贺兰松浅眠,兼之酒后不适,这才惊醒了。
卫明晅忙忙道歉,“对不住,是我不好,再睡会?”
贺兰松摇首,眼下情形他如何还能睡得着,“你要送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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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贺兰松一直留在静和园,日日和卫明晅相见,时时腻在一处,卫明晅但凡皱皱眉头,他便知晓他动什么心思,事情已到此地步,相互隐瞒毫无益处,他也就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
卫明晅苦笑,“你猜到了?”
贺兰松桃花眼中藏着无限柔情,小声道:“能不能,让我留在这。”
“好!”卫明晅答的痛快。
“当真?”贺兰松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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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不得你。”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进了殿内。
管他呢,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一国之君,若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还有何面目高居殿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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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内堂,贺兰松看着那满桌案的奏章蹙了蹙眉,遂撸起袖子,向前俯身,张开双臂一拢一推,将折子尽数掷到了地上去,跟着身子一纵,坐到了案几上。
卫明晅看的瞠目结舌,随即又觉得畅快,仰首长笑了半日,冲着贺兰松直竖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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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酒醉未醒,凭着一腔怨气扔了折子,此刻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但也懒得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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