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难了?”
卫明晅趁势拥住了贺兰松,“怎么能叫为难,是我让你委屈了,连心中有怨都不敢说。”
贺兰松失笑,“哪里就委屈,也不是不敢说,不过是徒增感伤。”
卫明晅摇首道:“不,不是,瑾言说了,我才能知你心意,我不是圣贤,有时也猜不透你的心思,只怕让你伤了心,也犹不知。
“有陛下这句话,我就不伤心。”
卫明晅摸了摸贺兰松垂落的长发,低声道:“我,我没碰过她们。”
“什么?”贺兰松没听清。
卫明晅咳了一声,难得羞窘,半晌方道:“自打回宫后,我便没碰过她们,十五那天,和昨日,是去皇后宫里了,不过就是说了会话,什么也没做,被子,被子也是盖的两条。”
卫明晅自继位后,起居便有詹事盯着,但自己如此坦诚其事,倒是头一遭,因此颇有几分羞赧。
贺兰松受惊般挣开,两手按在卫明晅肩上,看向他的眼眸,问道:“当真?”
卫明晅垂首,从鼻中嗯了一声出来。
贺兰松先是骇然,既而又欣喜若狂,原来当日行宫之言不是说着玩玩的,他的陛下也将他放在了心尖上,九五至尊,却这般苛待自己,他忍不住红了眼眶,紧紧攥住了卫明晅的双手,他指节发白,浑身震颤,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卫明晅手上吃痛,哎了一声,“收力。”
“明晅,我定不负你。”
卫明晅这才发现贺兰松竟是副又哭又笑的模样,也顾不得手上疼痛,脚上轻抬,踢在人膝窝上,笑骂道:“傻子。”话音未落,自己竟也忍不住酸了鼻眶。
他的瑾言那么好,无论恩威,皆能淡然处之,只因自己一句许诺,就失了分寸乱了心思,到底还是自己对不住他。
“瑾言,我也不负你。我的心总是在你这里的,这些事情,都当不得什么,没道理只求你为我守身。”
贺兰松心中酸软一片,却仍强笑道:“这些事算不得什么,那往后臣都在上面可好?”
卫明晅先是一愕,随即又道:“若是你喜欢,也无不可。”
贺兰松怔在当地,脸色都变了,呐呐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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