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心中郁郁。”
卫明晅大为光火,气道:“你还真为那赵家姑娘伤神呢。不过是退了你的亲事,就难过成这般,我若是逼着她死了,你岂不是要去殉情。”
贺兰松呵了一声,道:“陛下认了?”
“认什么?”卫明晅嘴硬。
贺兰松叹道:“是陛下逼着赵家退了亲事,是与不是?”
卫明晅不想贺兰松在此处等着他,更气他竟拿此事来挤兑他,当下一不做二不休,道:“是朕逼得,你待如何?”
贺兰松来前确实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见了卫明晅,心中满满当当的只有欢喜,哪里还生的起气来,便道:“不知陛下用了什么妙计,也来教教我,省的我日后麻烦。”
卫明晅满腔怒火落了个空,见贺兰松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却又哭笑不得,一招手道:“还不滚过来。”
贺兰松笑着上前,边走边还打趣道:“不知陛下以为我要如何?”
卫明晅并不废话,将人揽到怀中,按在桌案前,俯下了身子便吻。
“唔,疼,陛下轻些。”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卫明晅才送开了手,犹自不解恨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贺兰松连声呼痛,“求陛下换个地方,这耳朵实在经不住了。”
卫明晅沉了脸道:“还有谁敢碰你?”
贺兰松无奈道:“是家父,为着劳皇上久候,教训了我一顿。”
卫明晅笑骂道:”活该!”听到外间有放重的脚步声,知是张院使到了,整了整衣衫,宣人进来。
看过了脉,又用了膳,卫明晅便去瞧折子,贺兰松喝了两碗羊羹,只觉得通身舒泰,便跑到桌案旁帮着看地方上送来的密奏。
卫明晅眼疾手快的扔出一份奏章,堪堪砸在贺兰松手背上,那折子边角甚硬,直磕的人叫疼。贺兰松忙把手背到身后去,小心翼翼的道:“密奏瞧不得?是臣僭越了,那也不用生气,陛下既不用我看折子,臣便先行告退了。”
卫明晅飞快的批了份折子,哼了一声,“好好说话,账还没算清呢。”
“什么账?”
卫明晅往空地上一指,“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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