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叫痛,“自然不是,但又总是很古怪。”
卫明晅这才松了手,道:“总要有人先低头,你又不愿,我比你大上两岁,只好让你。”
贺兰松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叹道:“我当然不愿,可,可你是皇帝,怎么能,能如此委屈自己。”
卫明晅抱着贺兰松道:“傻瑾言,我不能娶你,不能给你名分,是我委屈了你,这些事上,多让着你也无妨。”
贺兰松好笑道:“这是什么道理。”
“哪有什么道理?”
贺兰松不知从何时开始倾慕卫明晅,先帝驾崩,皇四子继位,玉石阶陛上,他看着他登了皇位,隔着冕旒,就像是隔了千万层远山,素日里最熟稔的那个人,看不见那双微笑的眼眸,让他觉得陌生疏离。贺兰松心里酸涩万分,他生性桀骜洒脱,唯独在这件事上失了心,他爱的卑微谨慎,不敢叫旁人知晓,他不怕世人唾骂,却恐惧卫明晅心中无他。
卫明晅的心太大了,装的是天下万民,哪里能奢望有他的半分位置。他爱的深沉绝望,却更有自己的固执傲骨,因此连番推拒,宁愿永生不见,也不愿做那后宫中可怜的痴心人。
可是,冬日三九严寒里,能穿着单衣在庭院中写字的贺兰松,能忍下所有孤冷寂寒的他,却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他这辈子,到底走不出那个叫卫明晅的羁绊。
无名无份的厮混,后宫中无数妻女,还有那见不得光的私情。贺兰松也是文人清流,这些难堪,他不是不在乎,可就是毫无办法。他推不开恒光帝的痴缠缱绻,就只能掉进他温柔的陷阱里,他逼不了他斩断世俗和他遁出红尘,迫不得自己狠心离去,就只能逼迫自己去经受这些苦痛。
是的,满怀荆棘的去拥抱那深爱的人。彼此给予,又彼此折磨。
望着款款柔情的卫明晅,贺兰松深恨自己心软,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又哄骗的自己转了心意,他觉得有负于自己,便甘心做承欢身下的那个,他本是狠了心要故意难为他的,却又被对方拿捏的毫无办法,这个人,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啊。
卫明晅见贺兰松不语,便拍了拍他脸颊,问道:“乱想什么?”
罢罢罢,既是离不得他,何必定要折磨彼此,贺兰松横了心,骑到卫明晅身上去,哼道:“今晚便宜了你,以后换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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