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也习草书?”
贺兰松自幼习草书,他的字冠绝当朝,当日会试殿试,众人皆是台阁体,惟他不改字,方未做得天子门生,若非文章锦绣,只怕连进士也做不得。
卫明晅收了笑,努力绷着脸道:“正是,忠勇公自负的紧,奏章从不劳烦旁人代笔,那字真像是一把草。”
贺兰松哑然,想了想才明白卫明晅弦外之音,不由失笑道:“皇上,你,竟然如此损人。”
卫明晅叹道:“但我宁愿看忠勇公的草书,也不愿看这万言台阁体。”
贺兰松又壮着胆子翻了几分奏章,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无怪你总折子到深夜,依我看,陛下,当由内阁拟定份章程出来,教教这些大臣们如何写奏章。”
卫明晅在案上一拍,喜道:“我正有此意,瑾言有何良策不妨说来。”他递了手边的热茶过去,“润润喉。”
贺兰松双手接过,沉吟道:“臣无良策,但若定了奏章制式,想必不会有徐大人这样的奏章再呈上来,皇上可对朝臣道,凡奏不得超千字,不得言之无物,不得拍须溜马。”
卫明晅连连称是,“等令尊大人来了,朕便同他商议此事。”
贺兰松被热茶烫了口,惊道:“家父要来行宫,何时?”
卫明晅尚未答言,外间便有人奏道:“皇上,贺兰大人求见。”
贺兰松当即就慌得丢了茶盏,忙忙整衣起身,肃手躬立。
卫明晅看的好笑,却还是等他整束完了,才道:“请进来。”
贺兰靖进门便拜,卫明晅亲去扶起,道:“贺兰大人一路奔波,不必行此大礼。”
贺兰靖连道不敢,待他站稳了,贺兰松便上前磕头,道:“请父亲安。”
贺兰松摆了摆手,他离开时儿子尚是人事不知,现下虽未痊愈,但气色不错,不由老怀甚慰,虽在圣驾面前,仍问道:“伤可长好了?”
贺兰松恭声答道:“是,已然大好,劳父亲挂怀。”
贺兰靖点了点头,向卫明晅行礼谢道:“犬子之伤,幸得陛下护佑,老臣感激不尽。”
卫明晅温声道:“贺兰大人不必如此,瑾言本是为救朕而伤。”
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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