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府内便冷冷清清的,后院更是如同荒废了般。
贺兰松先令小厮回府送信,这才跟着卫政和入府。
卫政和在前厅设席,早有下人换上灯烛,生了热炭,饭菜一时备不及,酒却先温好了送上来。
卫政和亲自执酒斟满,“这是前几日太后娘娘赏下的,瑾言先来尝尝。”
贺兰松笑道:“叨扰卫兄了,本当由我做东才是。”
卫政和咳了一声,叹道:“我说句该死的话,若去丞相府上,我浑身不自在的很,此间只有你我,便是醉了也无妨。”
贺兰靖为人谦和,对后辈子第却管教甚严,有尊长在,自然会有拘束,贺兰松不敢言父亲是非,因此便道:“那咱们下次还去聚饮楼。”
卫政和饮了一杯酒,连连摆手道:“不可。”
“为何不可?”贺兰松不解。
卫政和又饮了一杯酒,苦笑道:“有闲话传到宫里去了。”
贺兰松皱眉道:“太后娘娘不许饮酒?”
卫政和摇首道:“非也。是我醉后说了不当说的话。瑾言啊,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贺兰松心下踌躇,他和卫政和相知甚深,这句话却不知从何答起。
卫政和拍了拍贺兰松肩膀笑道:“难为住我们大才子了。我,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卫兄,不可如此自轻。”
卫政和叹了口气,窗外墨色染空,府上处处燃起了火烛,却仍是驱不尽那旷目的寒冷,那烛光半点也不烫,毫无人间烟火气,“我的性命虽不值什么,却是爹爹mama和哥哥jiejie拼死换来的,怎会自轻自贱。但世道艰难,我只能怕死些,总要给我们汲家留下点血脉才是。”
贺兰松心中酸涩,卫政和幼蒙太后教养,与恒光帝和诸皇子同出入,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但他心中所祈或许不过是汲家老小能坐在一起吃顿饭而已,卫姓虽金贵,却染满了鲜血,太过沉重。他替卫政和酙了杯酒,“卫兄言重了,你的亲事,太后娘娘怕是早就留着心呢。”
卫政和难得红了脸,他撑着额叹道:“好烈的酒。我,太后娘娘是提过两个,不过我。”
贺兰松拍掌道:“原来卫兄心里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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