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金,我便知那些藏金早落在你手中。”
程藏之仓促一笑,似是情不自禁,“那你还来金州,陪我闹着玩吗?”
“皇命不可违。”颜岁愿公事公办的架势,不容置疑。却又说:“本官也却是想看看程节度使在金州自导自演的这出戏。”
程藏之向他挤眉眨眼,征求意见:“那颜尚书满意吗?我请的戏子,唱念打坐如何?”
金州一行,刺客不在少数,前前后后死了那么多人。程藏之肯定不会用自己的人马,那人马……颜岁愿长长一叹息。
颜岁愿抬眼无奈看他,“本官觉着,还是程大人的演技好。竟糊弄的本官主动请缨,要给程大人打消朝廷的猜忌。”
程藏之依旧笑靥明朗,他道:“颜尚书,你应当知道,此事不怨我。是朝中的人,还有那个委派你抢金的皇帝,是他们想要将我同山南道谋反一事交缠一起。是想,逼我河西造反吗?”
颜岁愿摇摇头,“程节度何必如此钻牛角尖,极而言之。今上与朝廷都不愿兴战火,河西驻军又是本朝无出其右的骁骑军。今上……只是,想河西驻军更加稳妥些。”
程藏之愁上眉梢,表情十分不爽快,“颜尚书,你不仅对诸葛家子弟上心,还对咱们这位惯于坐山观虎斗的‘太平皇帝’,过分关心呐……”
无限意味,颜岁愿失笑之后,端正神色道:“幸陛下君仁,臣方能直。自当为君尽忠,为君担忧。”
程藏之嗤声,道:“颜尚书如此善解人意,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颜岁愿一顿,道:“本官,始终觉得阴阳相辅相成。程大人,还是……堂堂正正些与本官相争的好。”
“不行。”程藏之干脆拒绝,“颜尚书,在京三年又何尝不是借着我遮掩,将刘玄等一干人坑的倾家荡产,连命都保不住。中秋之日,颜尚书与我划清,实则卢老的奏疏未至京中,颜尚书便料出朝廷的目的,明知我先有筹谋,却还是与我百般迂回,甚至不惜自己清白,也要安抚、试探我。诱我自己主动献出黄金,颜尚书的演技也不遑多让。”
“颜尚书,你这可是骗财骗色。”程藏之嘴上说着吃亏,心里却道值,“所以,堂堂正正,绝无可能。”
颜岁愿深深眯眸,神情在浅黄烛光中,神秘莫测难以捉摸。而后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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