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大辱了,曹伯母在我饭食中下了药,待我醒来时,曹伯伯便睡在我身边……
曹伯母说我不守妇道,不配嫁她儿子,便将我撵到了下人房,让我与下人同吃同住,后来发现有孕,他们便千方百计想让我将孩子生下来。
我听人说,阿爹死前给我留有嫁妆,我为何不离开曹家,就是因为我想要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可……可即便如此,我没有阿爹,我该怎么办啊。”
吴江也是瘫坐在吴悠的面前,想要伸手拂去吴悠脸上的泪痕,奈何人鬼殊途,他却始终不能触碰道吴悠的脸颊:“悠悠,我的悠悠啊,都是阿爹不好,对你所托非人,我的悠悠啊。”
吴悠垂首哭着,许是能够感应到自己的父亲就在自己面前以前,嘤嘤的哭着,像幼时受了委屈一般,靠在父亲的怀里哭着,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痛痛快快的哭出声来。
柏溪现在算是明白吴江为何会明知以后不能投胎还要对曹家人下手了。
身为父亲不能为女儿遮风挡雨就算了,生前所托非人,害得女儿受此侮辱,身为父亲能做的,便只是为她报仇了。
“白辞哥哥,法理不外乎人情,阎罗哪里你能不能……”柏溪回头看着站直身躯的白辞,挑眉说道。
“吴江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啊,况且我是按生死簿上的名字来拿魂的,至于他们如何丧命的,与我无关。”白辞对上柏溪那明亮的双眸,唇角微扬,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白辞哥哥最好了。”柏溪咧嘴笑着,再看着身边的吴江,他亦是一脸感动的望着柏溪,张嘴说着谢谢。
柏溪连连摆手,示意白辞带着吴江先走,而他则是要留下来为吴悠以后的事做安排,算是让吴江彻底放下执念。
曹家老爷丧妻丧子,一夜之间白了头发,新婚的儿媳妇儿也在第二日便随着送亲的队伍回去了娘家,这也算是曹家立身不正而自尝恶果了。
吴悠也在柏溪的帮助下拿回了当初父亲为自己准备的嫁妆,带着自己的孩子远离了细叶城,至于这以后的日子,便得以后再说了。
风过处凉爽不已,柏溪躺在这洺河上的渔船上,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一道剑光在柏溪的眼前闪过,他立即睁眼,瞧着九天之上的人御剑而过,行色匆匆,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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