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固,无语道:“那你们这么讨厌他,是不是有点,有点无理取闹啊,他明明也没干过什么。”
林怀君冷冷道:“如今没干过,不代表今后也如此。”
江殊殷想了好一阵,才摊手:“好吧,你赢了。”
午后——
“不好了,不好了,江殊殷和沈子珺又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昨天才打过的吗?今天这又是因为什么?”
“今天啊,我听说他们打起来是因为姓氏。”
众人诧异:“姓氏?”
“可不是嘛,一个姓江一个姓沈,一个外姓一个跟着师父姓,再加有人说浅阳尊更偏爱沈子珺,能不打吗?”
众弟子趴在窗前使劲往外看,一人疑惑:“诶,不过你们说,江殊殷和沈子珺同为浅阳尊的弟子,据说他们都是孤儿,可为什么江殊殷不跟浅阳尊姓沈?”
“谁知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们,这件事千万不能当着他们说,不然你瞧瞧师叔们到现在都还没把他们拉开。”
众人够着头咂嘴直叹:“啧啧,打的真狠,他们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吗?我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