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谱,”段无洛双手交握,看着痛苦的余山,“却不允许你私自加戏,就你们那祖先,有几分几两我还不清楚?居然胆敢说配得上和他交手!”
对方连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是记载是记载!”余山大叫道。
“无耻之徒,”段无洛冷哼,挥了挥手,树藤微松,却比之前要紧一些了,余山也被折磨狠了,索性就瘫在地上说话。
“您,您是段家后人?”
“你有资格问我?”
“没有没有,”余山哪敢啊,刚才的疼痛与窒息感可是历历在目。
“一夜之间,段无洛、段祖先,”余山估摸着对方应该就是段家后人,于是赶忙改了口,“死在了上台山,与一妖兽同归于尽,可根据当时段祖先的本领,区区一妖兽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又怎么会到同归于尽的地步,我们祖先以及其他镇妖师都怀疑是君王动了手。”
“镇妖师纷纷慌乱,我们祖先为了顾及天下的镇妖师,决定起义。”
“自己想当皇帝就明说,别打着为天下镇妖师着想的幌子,”段无洛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