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匣砸胡太医头上。
他硬生生忍住,视线在上头匆匆扫过,就被烫着似的移开:“这是何物?!”
胡太医理所当然声音响亮:“这是玉势啊陛下!”
……
胡太医被厚厚一本折子砸出御书房的时候,还有些叹息。
陛下还是太年轻、又太霸道了些,不知道体谅相爷,而相爷性子温润,在床`笫之事上估计也是很迁就陛下的。
想来那些苦楚都是自己默默吞了。
胡太医摇了摇头,心说这样不好,短时间或许还能承受,长时间相爷必然要受伤。
既然陛下不喜欢这些,那他改日私下见一见相爷罢了。
他打定主意,拎着药箱,在守门小太监古怪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胡太医离开后,御书房里气氛一度尴尬。
先前的事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谢容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遗憾,他盯着面前摆着的两个外形接近的木匣,虽然都已合上,但他只要一想到里面是什么,耳根子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粉意。
他磨了磨牙:“胡太医成日都在琢磨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