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人接受而无法拒绝了。
特别是对谢容这种在某些方面来说懵懂无知的人。
于是才有了沉砚看到的这一幕。
沉砚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谢容一个激灵手一抖,吓得瓜都掉了。
他偏头看见人,下一瞬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坐直身来,连背脊都绷紧了,才想起他现在可是皇帝啊,怎么能怕丞相。
谢容头皮发麻,故作镇定道:“朕可没记得有召丞相入宫。”
上次沉砚能无召入宫,直到过宫门才被禀告上来,他就觉得奇怪了,后来若无其事地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原身竟是给了丞相一块能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
原身这个小傻瓜啊!
这不是把命往别人身上送么!
谢容想到这就脑壳疼,心想他是不是该找个理由将那令牌收回来。
想了一瞬,他还是有些怂,抬手示意小太监在软榻旁边添了座椅。
沉砚温文从容地在座椅上坐下,不答反道:“陛下龙体可好些了?臣许久未见陛下,不知陛下近况,甚是担忧,才忍不住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