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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你和表哥好。你们俩需要补补肾,看着就很虚弱。”
谢公萱的喉咙还不算完全恢复,稍稍有些低哑。说着话的时候随意比划了两下。
太宰治:哦,是吗:)
西餐台旁边给大提琴调音的陀思:?
“总之~目前最需要吃药的是你哦~”本来打算循循善诱的太宰治突然将桌上的碗拿了起来,递过来的勺子几乎让谢公萱闻到了来自地狱的油锅里满满被炸死的生魂的味道——
总之就是——
非常不好闻。
“一,一定要吗……”她缩了缩脖子。
“你觉得呢~”
突然黑泥化的太宰,莫名有种非常不好说话的错觉,谢公萱怂了怂,轻轻抓住了他那只握着勺子的纤细的手,似是视死如归地慢慢将勺子靠近了自己的唇——
刚刚从被窝里拿出来的手是温热的,太宰治的指尖是微凉的,隔着青花陶瓷纹路一直扩散开来的药物的温度,却是热乎乎的。
谢公萱就这样缓缓地凑近了盈满了黑色药汁的瓷勺,屏住了呼吸的同时轻轻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