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了身西装,就去公司了。
君子期将人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后发现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有些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给祁薄言开了点液体让她先挂着,这才嘴里念叨着离开了。
“现在的小年轻哦,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呢?”
声音渐行渐远,君子期给祁薄言要的是单人房,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双手将祁薄言没挂针的那只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君子期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不通为什么当初那么相爱的人,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能说出那么扎心的话语,当初的那些你们在一起的美好呢?